星期六, 12月 10, 2016

世界大小

年纪的增长,智慧的提升。

接触越多的人,感觉自己更渺小。世界何其的大,我在里面的其中一个小小阶层。

不算太低,也不算太高,刚刚好的阶层。比我低很多的阶层的朋友教会我做人简单的开心和知足。比我高很多阶层的朋友扩大了我狭窄的视野,世界真的很大。

满足于一个屋檐下的快乐,看了一部新加坡本土影片<露露的电影>,我整部剧笑个不停,不懂是剧情真的太无厘头,还是我没看喜剧太久了。哈哈哈!开心本应该这么简单。

我还是没忘了我喜欢的文字。有爱好的人生活过得比较有意义。

星期一, 9月 21, 2015

说话是艺术

一剃头师傅家被盗劫。第二天,剃头师傅到主顾家剃头,愁容满面。主顾问他为何发愁,师傅答道:“昨夜被强盗将我一年积蓄劫去,仔细想来,只当替强盗剃了一年的头。”主人怒而逐之,另换一剃头师傅。这师傅问:“先前有一师傅服侍您,为何另换小人?”主人就把前面发生的事细说了一遍。这师傅听了,点头道:“像这样不会说话的剃头人,真是砸自己的饭碗。”
    在寿宴上,客人同说“寿”字酒令。一人说“寿高彭祖”,一人说“寿比南山”,一人说“受福如受罪”。众客道:“这话不但不吉利,且‘受’字也不是‘寿’字,该罚酒三怀,另说好的。”这人喝了酒,又说道:“寿夭莫非命。”众人生气地说:“生日寿诞,岂可说此不吉利话。”这人自悔道:“该死了,该死了。”
    有一人请客,四位客人有三位先到。这人等得焦急,自言自语道:“咳,该来的还没来。”一客人听了,心中不快:“这么说,我就是不该来的来了?”告辞走了。主人着急,说:“不该走的又走了。”另一客人也不高兴了:“难道我就是那该走又赖着不走的?”一生气,站起身也走了。主人苦笑着对剩下的一位客人说:“他们误会了,其实我不是说他们……”话未完,最后一位客人也走了。

星期日, 6月 21, 2015

悲傷沒有盡頭……愛沒有盡頭

臉書的營運總監Sheryl Sandberg丈夫(Dave Goldber)5月3日因意外離世,對以鼓勵女性賦權著稱的Sheryl而言,失去丈夫無疑是極大的打擊。
在丈夫去世一個月後,Sheryl在臉書貼了一篇非常感性的文,她在文中述說自己在過去一個月以來所領悟到的事情。原文已被轉發39萬次,87萬人按贊,也引起許多跟她有類似遭遇的網友共鳴,大家的留言已接近7萬個,他們都給予Sheryl支持與鼓勵。


貼文的其中一段,Sheryl說道:我的一位癌症晚期的朋友對我說,人們對他說的最糟糕的話就是“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那句話會一直在他的腦海裡尖叫。你怎麼知道一切會好起來呢?你知道我可能會死嗎?在過去一個月,我理解了他的這句話。真正的同情,不是堅持說一切會好起來的,而是承認一切不會好起來。當人們對我說,“你和你的孩子們會重新快樂起來的”,我的心告訴我,是的,我相信,可是我知道我永遠也不可能感受到單純的快樂了。

也有人對我說,“你的人生會恢復正常,可是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美好”,這樣的話反而更能夠安慰我,因為他們知道真相,並且告訴了我真相。

即使是那些經常是出於最大的善意而問出來的一句簡單的“你過得怎麼樣”,也不如換成問我“你今天過得怎麼樣”。當人們問我“你過得怎麼樣”的時候,我幾乎忍不住要吼出來,“我的丈夫一個月前死了,你覺得我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可是當我聽到“你今天過得怎麼樣”的時候,我知道,對方知道我現在能夠做的,是努力度過今天。

通常,當我們身邊的人發生一些不好是事情時,我們都會說一句“一切會好起來的”,我們以為這是給他們他們希望,給他們正能量去面對,但原來這句話會更傷害他們……

此外,Sheryl也在貼文中怒斥那些不願給救護讓路的駕車人士,雖然最後得知Dave是當場死亡的,但那段到醫院的路途是讓車上的人非常難受的。她呼吁大家都給救護車讓路吧,“因為有人的父親母親,有人的伴侶,有人的孩子,他們的生命可能依賴於此。”

微博知名評論人“假裝在紐約”翻譯了Sheryl的貼文與大家分享,以下是中文譯文:
今天是我摯愛的丈夫結束sheloshim(去世頭三十天)的日子。按照猶太教的傳統,在摯愛的親友去世之後,我們需要悼念七天,這段時間叫做shiva.在shiva之後,我們可以繼續大多數正常的活動,但是只有sheloshim結束之後,才意味著對伴侶的宗教悼念真正結束。

我的一個童年好友現在做了拉比,他最近告訴我說,他聽到過的最有力量的一句話禱詞是,“請不要讓我在活著的時候死去。”在失去Dave之前,我根本不理解這句話。現在,我懂了。
我想,當悲劇發生時,人們會面臨選擇。你可以向那些填滿你的心和肺的空洞和虛無屈服,聽任它們讓你無法思考甚至是呼吸,但是你也可以努力從中尋找意義。過去三十天裡,有很多時候我陷入了那種空洞之中。我也知道,未來的日子裡,我仍然會經歷許多被無邊的空虛吞噬的時刻。
但是,我想選擇我的生活和其中的意義,在我能夠這樣做的時候。

這就是為甚麼我寫下這篇文章的原因:為了紀念sheloshim的結束,為了把人們給我的那些東西回饋出去。悲痛是極其個人的體驗,但是那些向我敞開心扉分享他們自己悲痛體驗的人,他們的勇敢讓我能夠支撐下去。其中有些人是我最親密的朋友,還有一些是我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他們和世界分享了自己的智慧和建議。所以我也想分享我從中學到的一些東西,希望能幫助到更多的人,希望這一起悲劇能夠帶來某些意義。

過去的三十天,我像是過了三十年,我多了三十年的悲傷,但也感覺自己多了三十年的智慧。
我更加深刻地理解了身為人母的意義,這部份來自我的孩子們哭叫時我感受到的深沉悲痛,部份則來自我的母親對我所承受的痛苦的理解。每一天晚上,她都會躺在我身邊填補我的空虛,摟著我,直到我哭累之後睡著。為了讓我的淚水有釋放的空間,她努力忍住自己的淚水。她對我說,我的痛既是我自己的,也是我孩子的痛。我看到她眼睛裡的痛,明白了她的話。

我也知道了,原來我從來就不知道怎麼去安慰那些需要幫助的人。我以前說的話都是錯的;我一直對人們說,一切會好起來的,我以為希望是我能夠給他們的最好的安慰。我的一位癌症晚期的朋友對我說,人們對他說的最糟糕的話就是“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那句話會一直在他的腦海裡尖叫。你怎麼知道一切會好起來呢?你知道我可能會死嗎?在過去一個月,我理解了他的這句話。真正的同情,不是堅持說一切會好起來的,而是承認一切不會好起來。當人們對我說,“你和你的孩子們會重新快樂起來的”,我的心告訴我,是的,我相信,可是我知道我永遠也不可能感受到單純的快樂了。
也有人對我說,“你的人生會恢復正常,可是再也不會像從前那樣美好”,這樣的話反而更能夠安慰我,因為他們知道真相,並且告訴了我真相。

即使是那些經常是出於最大的善意而問出來的一句簡單的“你過得怎麼樣”,也不如換成問我“你今天過得怎麼樣”。當人們問我“你過得怎麼樣”的時候,我幾乎忍不住要吼出來,“我的丈夫一個月前死了,你覺得我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可是當我聽到“你今天過得怎麼樣”的時候,我知道,對方知道我現在能夠做的,是努力度過今天。

我也有一些實際的體會。雖然我們現在都知道Dave是當場死亡的,可是在救護車裡的時候我並不知道這一點。去醫院的那段路慢得讓我難以忍受,我到現在仍然恨不肯給我們讓路的每一輛車,恨那些惦記著自己早幾分鐘到達目的地而不願意給我們讓路的每一個人。在很多國家和城市開車的時候我都發現了這個現像。讓我們給救護車讓路吧,因為有人的父親母親,有人的伴侶,有人的孩子,他們的生命可能依賴於此。

我也知道了世間萬物看起來是何其短暫——或許,它們就是如此短暫。你腳下的那塊地毯,隨時都可能在完全沒有警告的情況下被抽走。在過去的三十天裡,我聽到了太多的女人在失去伴侶之後的故事,她們腳下的許多塊地毯都被抽走了。有些人缺乏幫助,只能獨自面對情感上的悲痛和經濟上的困境。在她們極其需要幫助的時候放棄這些女性和他們的家庭,在我看來是極不應該的。
我學會了尋求幫助——我還知道了我有多麼需要幫助。我一直是個大姐姐,是COO,是做事情的人,是做計劃的人。我沒有預計到那件事的發生,當它發生的時候,我再也沒辦法做任何事。那些我最親近的人接管了一切,他們幫我做計劃,幫我做安排。他們告訴我坐在哪裡,提醒我吃飯。直到現在他們仍然給我和我的孩子提供了極大的幫助。

我也知道了,堅韌是一項可以學習的技能。Adam M.Grant告訴我,我需要掌握三件對培養堅韌至關重要的事。首先是不把“自己”卷入其中(personalization),要意識到這不是我的錯,他告訴我要忘記“對不起”這個詞,要一遍一遍地對自己說,這不是我的錯。其次是不把“永遠”卷入其中(permanence),要記住我不會永遠這樣痛苦,事情會好起來的。最後是不讓事情無止境擴大(pervasiveness),這件事沒有必要影響我生活中的每一個方面,學會作出區隔才是健康的做法。
對我來說,重新過渡到工作中是一個拯救自己、讓自己覺得有用和與外界重建聯繫的機會。但是我很快發現,即使這樣的聯繫也已經改變了。很多同事看到我走過來的時候眼睛裡都出現了畏懼。我知道那是為甚麼——他們想幫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幫。我應該提那件事嗎?還是不應該提?如果我提起來的話,我到底要說些甚麼呢?和同事之間的親密關係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意識到我需要去重新建立起那樣的關係。

所以,我需要讓他們走進我的內心,而那意味著我需要比自己以往想要表現的樣子更加開放、更加軟弱。我告訴那些和我工作最緊密的同事,他們可以誠實地問我問題,我會回答。我還說,他們可以討論自己的感受。其中一個同事對我承認,她曾經開車經過我家很多次,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應該進來看看。另一個同事說,每次我在他旁邊的時候他都會覺得窒息,因為擔心自己會說錯話。坦誠的交流從此代替了對說錯話或者做錯事的擔心。
我一直很喜歡的一部卡通裡有一頭在房間裡接電話的大象,它說:“我是大象。”當我承認了這頭大象的存在,我們就能夠把它從房間裡面趕走。(Elephant in the room,房間裡的大象,是一句英語諺語,指那些顯而易見但是人們因為某種原因假裝不存在的東西——假裝在紐約譯注。)但是也有一些時候,我不能讓別人進入我的內心。有一天我去學校參加Portfolio Night,在那裡孩子們給家長展示掛在教室牆上的自己的作品。有很多很多的家長——他們全都出於好意——想要和我有眼神接觸,想要對我說一些安慰的話。因為害怕自己會崩潰,我一直低著頭,不讓任何人看到我的眼睛。我希望他們能夠理解。

我也學會了感激。對那些我從前習以為常的東西懷有的真正的感激——比如生命。雖然我如此心碎,但是每天看到我的孩子們,我都會為他們擁有生命而感到欣喜。我感激他們的每一個微笑和每一次擁抱。我不再對每一天習以為常。一個朋友告訴我他討厭生日,所以不準備慶祝,我含著眼淚對他說:“好好慶祝生日吧,每一次過生日都是幸運的事。”我的下一個生日一定會像身陷地獄一樣痛苦,但是我在心裡比以往任何一個生日都更加堅定地想要慶祝。

我對許許多多給予我同情的人深懷感激。一個同事告訴我,他的太太——一個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女性,為了表示對我的支持,決定回到學校去完成學業,這件事她已經拖了很多年。是的!我比以往更加相信只要條件允許,女性要挺身而進(原文是lean in,這是桑德伯格自傳的書名——假裝在紐約譯注)。也有許許多多的男性——有些我非常熟悉,還有一些我可能永遠也不可能認識——為了表達對Dave的紀念,開始抽出更多的時間陪伴家人。

為了讓我相信他們會一直陪在我身邊,我的家人和朋友們為我付出了那麼多,我沒辦法表達我對他們有多感激。在我被空洞感吞沒的最殘酷的時刻,在我未來的人生中會被無盡的年年月月拉長的空虛之中,只有他們的臉能夠帶我走出孤獨與恐懼。我對他們的感激之情難以言盡。

有一次,我和一個朋友談到因為Dave不在而沒辦法完成一個需要父親和孩子一起參加的活動。我們一起想了一個如何代替Dave角色的計劃。我哭著對他說,“可是我想要Dave.我想要選項A。”他伸出手臂摟著我說,“選項A已經不在了,讓我們把選項B好好用起來吧。”

Dave,為了紀念你,為了好好撫養你的孩子們,我承諾我會好好地把選項B給用起來。雖然sheloshim已經結束了,我仍然會紀念選項A,我會一直紀念選項A。就像Bono唱過的,“悲傷沒有盡頭...愛沒有盡頭。”我愛你,Dave。


星期六, 5月 30, 2015

Let go

By letting it go it all gets done. The world is won by those who let it go. But when you try and try. The world is beyond the winning.

星期四, 4月 30, 2015

切身之痛

今天在面子书上看到朋友的状态发布,他弟弟意外去世了。

过往看到如此新闻,不能这么身痛感受。经过妹妹的事之后,才能深刻感受到家属的伤痛。

3月21日,大妹被从天而降的璧虎吓到,从厕所夺门而出时跌倒,股骨骨折。没想到小小的意外竟会骨折。

难受的是医生说话的态度,只说明了手术成功率只有60%,再多问几句就被训斥。对于家属来说,完全不知道严重性下就要做决定是多么地难受。每个人的生活都很忙碌,所以医生的工作不包括兼顾病人和家属的心理了。

等待手术的一天半还蛮难熬的。害怕手术后妹妹不能再像之前般活动。毕竟股骨是人体最大和最强的骨。手术之后,没机会见着医生。隔天医生也没多说什么。骨接驳成功与否是要依病人内损伤程度和身体状况。要等两个月。

未知数总是让人害怕的。之后的两个星期都是在恍惚兼疲累的状态过了。

幸好在这段期间,身边的人都给予很大的支持。感恩一切所得。我也得提醒自己別忘了在他人需要的时刻尽我所能。小小一个帮忙或许会把别人从深渊中拯救出来。


星期二, 4月 07, 2015

海綿心理

藥療是核心,心療是前提,食療是基礎,體療是補充。
麻煩把我變成一個海綿,轻松地接受任何不良的情緒。

星期一, 3月 09, 2015

问题

问题是,我们总是忙着解决各种问题。问题是,我们也是别人的问题。

星期六, 2月 21, 2015

感情观

很多人老觉得欧美人很开放,对待感情和性都很随意,男女之间有各种复杂的关系。在我看来情况可能正好相反,中国人的情感观念虽然偏向保守,可我们在处理很多问题时暴露的弱点,反而让我们的感情观显得特别随意。所谓随意就是指缺少认真负责的态度,不经过谨慎合理的判断而轻易做出决定。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我们不尊重关系的自然发展,经常拔苗助长,很轻易地下判断做决定。比如最常见的问题就是很多人的关系只有一次选择机会,不给予任何调整和改变的空间。这一点是中西方情感观念差异很大的一个方面。

欧美人谈恋爱,大多先从朋友做起,一群人里玩的开心,对彼此有好感才会单独见面,而且单独见面也不见得默认就是约会。两个人正式提出约会的时候,已经是经过一段时间酝酿,有相当好感和了解之后了。约会过程中会有肢体接触,可能发生关系,但即使如此两人也还没有成为男女朋友。从约会到男女朋友,又是不短的一段接触和交往时间,这期间两人会很亲密,但是只有在感情更加投入的时候才会想要升级关系。

真正确定认真的长期关系时,两个人的地位才会在彼此的社交圈子里被认可,彼此以男女朋友称呼,也才会明确一对一的地位。在这一步之前,双方有各自的亲密异性朋友都是被允许的。但即使到了这一步,谈婚论嫁的事情也并不是马上提出来的。两个人可能会先同居,共同建筑生活,一起发展和成长,然后在组建家庭的各方面条件成熟的时候,男方才会单膝跪地。

这样阶段分的比较多,每一个阶段是否要升级,双方就可以有决定权。从朋友到暧昧到约会到男女朋友到同居,有很多关系节点,而且每一层关系对彼此的要求都很明确。比如正式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之前,双方都没有义务停止和其他异性单独相处。又比如约会过程中发生了关系,并不代表两人就需要朝着结婚生子的方向去走。这样的方式给予彼此很多机会和空间来了解磨合,如果不合适会有很多机会停止升级关系或者提出分手。

听上去你可能会觉得,这样的方法太开放了,一点都不负责。可是在我看来,国人的游戏规则才是真的不负责。很多人跳过了做朋友的阶段,一上来就目的明确地相亲约会,硬生生地先确定男女朋友关系,进入类似夫妻的角色,然后再慢慢相处,了解,磨合。这样的结果是情感基础很薄弱的时候,却要勉强承担起终身伴侣才会有的义务。难怪很多人在一起了之后只会走下坡路,因为我们依赖关系的框架来逼迫彼此付出,而不是花时间培养感情。

因为这样的缘故,很多人会感到在一起之后,两人的感情需要镇守。为什么我们的爱情需要打保卫战,本质上因为很多人在感情不到火候的时候,选择用一个对感情质量要求很高的模式(以婚姻为目标的一对一长期恋爱关系)来定义两个人的关系。这样的方式造成双方压力都很大,都牺牲很多,但却没有感受到相应的满足感和快乐。我们要抵御的往往不是外界的诱惑和干扰,而是我们自己那差强人意的情感基础,所以那些失败的保卫战往往都是因为里外串通。

以男女朋友相称的长期关系需要两个人担负起不小的责任,而且各自的生活需要有很多调整和改变。两人的社交圈子需要融合,三观、生活方式需要匹配,对彼此要有足够深入的了解,遇到问题和矛盾能够有比较默契的沟通处理过程,最关键感情上要十分接纳和爱慕彼此。当这些问题都调整得比较好时,两个人的关系才能达到适宜的长期相处的状态,而我们身边的许多人或许到了结婚之后都没真的弄明白上面这些问题。

我们习惯了一锤子买卖的情感模式,所以确定关系的方法也常有强买强卖之嫌。比较常见的就是表白。很多人纠结于如何表白,是因为他们认为表白是决定两个人关系的分水岭,让你从朋友直接变成恋人。在我看来自然发展的关系压根不需要表白,或者说表白无非是两人情到深处时抒发下爱慕之情。可是很多表白的人,一门心思想用这个仪式来确定关系,却不考虑关系的本质是两个人的感受,而非关系上的形式主义。因为这个原因,我经常看到各种失败的表白,表白方深情种种,爱的死去活来,被表白的一方却莫名其妙根本对你这个人都不熟悉不了解。

类似的状况,很多人会把牵手、拥抱或者接吻这样的动作作为确定关系的标志。愿意做这些动作,的确说明两人之间有好感。可如果我们把好感做个量化,0分是陌生人,10分是挚爱一生的话,对一个人的好感到了什么程度你会愿意做这些动作?我的猜想大多数人会说6分左右。然而确定关系了之后你们就会开始翻电话,见爸妈,谈婚论嫁,而做这些事情难道不应该是两人到了8、9分的时候才做的事情吗?我们错在用一些相对随意的行为,来确定特别认真的关系。

有些人会问那发生了关系还不算确定关系吗?这里面就有个性别差异的问题了,可能对女人来说要爱到8、9分了才愿意亲密,可是对很多男人来说,能对你有5、6分喜欢,大家可以一起开心一下,总是何乐而不为的事情。说的直白一点,如果你用性来考察喜欢程度,那么很可能你自己以为关系很成熟了,可是对方却喜欢你却刚好到愿意和你上床而已。更进一步的,很多人第一次亲密过程往往体验不好,很紧张尴尬,所以在感情和性两方面的和谐程度都还不够的时候就要求确定关系,是非常幼稚的做法。

你说这些算不算太随意?

在我的情感咨询个案例,看到许多善男信女,约几次会一表白,就以男女朋友相称了,进入正题的速度倒是很快,但是在一起之后才发现和自己想象的很不一样。女的发现男的很多问题和缺点,男的觉得女的要求太多太粘人。很多人的问题都是太快在一起,然后感情再被逐渐凸显的各种问题慢慢消磨殆尽,最后万般无奈才跑来找我求助。这种时候你很难不去质疑:“既然如此不合当初为什么要在一起?”

国人情感观念的问题在于对感情的定义非常模糊,做决定又十分草率,但讽刺的是,许多人谈恋爱有非常拘泥于形式,强调名义和仪式,而不是注重彼此的感受和相爱程度。传统观念让我们十分注重名分,按理说我们应该由此发展出更为精确和完善的情感价值体系,但事实是在关系的细节处理上我们比欧美人粗枝大叶了很多。换句话说,我们的观念非常理性,可我们的行为又极端的感性。知行的不合一,让我们在感情里面显得天真糊涂,随随便便。

微博@情感心理导师Steve

星期三, 12月 31, 2014

倒数2015

倒数2015年的到来,迎接全新的一年,更美好的一年!^ ^


星期日, 12月 28, 2014

回忆定格

就快新的一年了,又到了到外婆家大扫除的时候。在这一间外婆住了六十年的老屋打扫时,今年心境有些不一样。看着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想起自己在这里度过的童年。庆幸自己有过在甘榜玩乐的那些年。也想着外婆在这间老屋度过的一辈子。

大家忙着打扫,大汗滴小汗的时候,突然找到一本外婆的旧相册。翻着爸爸妈妈舅舅阿姨年轻时的照片,大家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很多时候,大家都忙得没能抽出一点时间拍照或记录下曾经快乐的时光,其实只需要付出多一些努力,就算简略地把一些美丽片段给收藏下来,往后看回绝对会无限欣慰自己把回忆给定格起来。